阿奴也是不解,不是问供吗?怎么还用得着羽毛呢?
心头虽然不明白,但二人还是照做了。
夏雨吃着花生米,一边道,“把蜘蛛放进他耳朵里。”
听得这话,那细作也是愣了,寻梅笑呵呵的将蜘蛛放进了那人的耳朵里,而后笑问,“少主,然后呢?还要做什么?”
“把他鞋脱了,拿羽毛挠他脚底板。”夏雨津津有味的吃着花生米,坐在床褥上笑嘻嘻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“来,坐着看戏,这叫痛并快乐。”
寻梅也跟着坐了下来,阿奴蹙眉,瞧一眼手中的羽毛,便让人脱了细作的鞋袜。
羽毛很柔软,触及脚底板,细作整个人都一哆嗦。
人一哆嗦,蜘蛛受了震动,赶紧往耳朵里爬。
人的耳道是很柔软,稍有点外力,就会疼痛至极。何况蜘蛛的脚上是带着倒钩的,这一路爬向耳蜗,当真疼得要命。
可疼归疼,脚底板传来的瘙痒,有又让人止不住发笑。
嘴巴被封住,想笑笑不出来,耳朵里疼痛难忍,想哭又哭不出来。这又哭又笑的,直接将人折磨得够呛,眼泪鼻涕一把抓,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大刑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