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很直白,我听着不太舒服,但仔细一想他说的却也没错,这家伙很早就开始和我父亲打交道了,而且又暗中的观察了我这么多年,手头上对于我家的信息或许真的比我还要多。
而关于我家的那些事情,其实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也推测中。
其得到的结果就是,隐秘一定是有的,但是什么我不知道,毕竟爷爷和父亲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给我,似乎觉得仅靠着他们就可以完成一切,又或者事情不需要传到我们这一辈,或者我的头上。
按了按太阳穴,我把自己的思路打散,开始继续和查学峰聊着:“靠几率办事,这不像是你们这些人应该有的作风。”
“我选你过来只是为自己留了一个保险。”他很是坦白,而且在他看来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方,也没有必要去刻印隐藏什么信息。
不过这么看来,他的想法的确也是和我的推测一样,他不会出乎好意带着我去找父亲,他只是想验证一些东西。
“搞笑!”我讥讽他,“你以为这是什么?血继限界?”
他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你说的那是什么,但是我的确是怀疑和血脉相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