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那位参谋就回来了。
“没事吧?”王大勇边吞咽着一把炒面,边急切问。
“这……范连长去抢修那辆战车了,没有什么反常行为,”参谋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,“不过范连长哭了,哭得很伤心,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诸如‘我爱你’呀‘对不起你’之类的话,我也听不明白,只是觉得奇怪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“兔子”是个男兵,又不是女人,八成是你听错了。”王大勇咽下一口炒面,向掩体外的阵地走去。
突然,敌人的炮击又开始了,敌机也一次又一次地朝阵地上俯冲扫射,轰炸,又一场战斗即将开始了。
撤回方宁头滩头阵地的二五三团,凭借着方宁头的工事和民房,在与敌十九军的十一师和十四师激烈战斗着。团长吴文立一边指挥部队抵抗着数倍于我的敌人,一边还不断地组织突击部队,实施突然性的反击,给敌人以大量的杀伤。由于二五三团撤退得较早,又有事先留下的一个营巩固了方宁头阵地,加上吴文立在突围撤退时,部队秩序很严密,部队基本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,携带的部分重武器也没有失弃,在后来的防御战中,给敌人的坦克分队造成了重创。阵地前沿,除了敌军成百上千的尸体外,还僵卧着七、八辆被打瘫痪的坦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