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统部长厉声呵斥:“狂妄!范海花我再次警告你,说话注意点儿!那个叫彭超的,他伤害的可是我右统尉脸面,我若是不将其碎尸万段,如何弘扬军威?”
范海花摇摇头不再说话。
这时,政治会长面无表情地问向司法会长:“法理上欺辱军官者就应该被军纪处罚吗?”
司法会长轱辘着双眼看了看工商那边,又看了看议会长,啧啧说道:
“法理倒不至于,彭超又不是军人!”
“张瑞阳!你昨天是怎么和我说的?”高峻王声音极亮,堂而皇之,也没什么好怕的。
司法会长话音一转:“可是咱们五年前的御用议案里可是明确说了,贤臣若是身受匪人截杀,则一切从重处置!”
政治会长点点头继续问道:“刑罚方式最重的往往在军界,而自从这个议案成立以来,先后用过的也只有江别鹤吧?所以众人才会同意把犯人递交军部。可议案和法理上并没说从重处置一定交给军人去办,是吧?”
长桌之上一片宁静。
“吴会长是什么意思呢?”工商会长李含眼露精光,静静地盯着他看。
吴俊摇摇手,指了指旁边的府衙会周宇:“以往是府衙会同意,而我等亦是顺水推舟卖个人情。今日,府衙会明显有异议,强行推脱过去恐怕不合理吧?再说了,江公子可曾像上两回受伤?”
坐在那头的李含和高峻王一时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