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,他也有私心,既然开战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,那为何不能做统一的那个?
就像是几年前那样,四周小国忌惮陵颐,年年上供,根本不敢造次。
姜云絮也坦然地说:“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。”
他们也答应过彼此,任何时候都要互相信任。
对于秦越,她了解不多,但对于南阳,她还是想深入了解的,于是姜云絮主动提及:“凤紫鸢是代替南阳来和亲的,玄知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我从未想过纳她。”
姜云絮笑:“玄知太小看我了,我绝不会因为身份的事争风吃醋,而且只是暂时的,她若无名无份,玄知又该如何找南阳的麻烦?”
战场上的事讲究格局,牺牲一些无谓的空头名分换来最大的利益,有何不可?
楚玄知拧眉。
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,她是自己见过最特别的女人,有些时候他宁可姜云絮能够小气一些。
……
夜色渐黑
凤紫鸢坐在了营帐软榻上早已经没了睡意,她伸手揉着眉心,总觉得陵颐处处透着一股子怪异。
具体又说不出什么哪里怪。
帘子挑起,琉璃走了进来,忙将打听到的消息说了:“奴婢听说皇上前几日脸受了伤,所以才会戴上了面具,之前皇上也经常戴面具,并无特别之处。”
凤紫鸢也的确是从楚玄知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,当下就没有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