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到了边疆地区,百姓只听宗族的话,至于皇令,完全充耳不闻。
正因为如此,历代庄伯才急切地想要将所有的权利都集中到自己手中,削弱宗族的影响。
再联想起擘轮下百姓对庄伯、对皇室的批评,鄢人狂的心脏狂跳起来。
这是要赌一把。
赌庄伯是不是想要自己表达那个意思。
不过仔细分析之后,鄢人狂又发现,自己即便赌输了,也没有什么好损失的。
但如果赌赢了,赌对了庄伯的心思,那么自己必然会从庄伯这里得到更加稳固的信任和赏识。
至于会因此引来公羊函的仇恨?
鄢人狂才不担心。
从在丹霞城教训公羊长河的那一刻起,鄢人狂就相信,他和公羊家就有仇了。
所以无论今天他是否得罪公羊函,这个仇怨都早就是存在的了,所以不存在得罪了公羊函一说。
这些思量和想法,虽然看似很多,但是在鄢人狂的脑海中,几乎是电光火石,就已经思考完毕且做出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