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扭头,浑身湿透的周久安推着他常骑的那辆黑色ELLSWORTH山地车从外面进来,正在打开她刚锁上的栅栏。
“小久?”摁门铃的手下意识揉揉眼睛,幼宜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,“你怎么在外面?”
这个点他不是应该还没起床吗?
周久安神情漠然地看她一眼,推开栅栏走进来。
他今天穿了一身黑,衣服裤子全部湿哒哒地贴在身上,再加上墨黑的头发和阒黑的眼眸,紧抿着嘴唇,整个人阴沉得像地狱来的撒旦。
晨风清冷,有淡雅的铃兰花香飘散在空气中,却不知为何只是徒增了一丝阴霾。
幼宜赶紧撑开伞跑过去接他,他长得高,她要踮脚才能将他容纳在自己伞下。
雨丝飘摇,伞又小,幼宜很快感觉自己右侧肩膀淋湿了一大片。
“你出去怎么不带伞?淋成这样会感冒的。”看着他往下滴水的头发,她有些担忧地开口。
周久安还是一言不发,将车停好后摸了钥匙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