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没什么稀奇,调度员,也叫连接员都是这么上下车。
芽芽还跟李敬修讨论过,下活车的原理可能就是地面对身体斜向上的支撑力,提供水平后的分力以抵消惯性。
她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,不是因为那男青年下车下得丝滑。
而是下车下得很丝滑的男青年正是自家的小哥,聂超勇!
“哥!”芽芽喊
一条街七八个男青年同时回头。
聂超勇回头,先是一怔,随后大步流星的跑过来,抱住幺妹转了个圈圈。
“芽芽,你怎么来了!”
钟教授跟罗定军也被吸引着瞧着眼前黝黑的年轻人,这肤色在黑夜里都不一定瞧得着。
唯一让人记住的就是那一双澄澈的眼睛,
聂超勇也住在这个招待所,但有任务,马上就要走。
听说妹妹做了随队医生,聂超勇高兴的把芽芽的头发揉得一团乱。
再一听大嫂有了,三哥给人请到大饭店里做厨师,喜滋滋的捧着茶缸。
再往西部走可会越来越冷,聂超勇看幺妹围巾不厚,叙旧的空隙跑到本地百货商店买了一条厚厚的围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