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母亲姓爱,她有两个兄弟。一个是牧师,娶了盖茨海德府的简·里德小姐,另一个是约翰·爱先生,生前在马德拉群岛的丰沙尔经商。布里格斯先生作为爱先生的律师,今年八月份写信通知我们说,我们的舅舅去世了,还告诉说,他已把他的财产留给了他哥哥的孤女。他丝毫没有想到我们,是因为他和我父亲发生过一场争吵,一直没有和解。几星期前,布里格斯先生又来信说,那个女继承人失踪了,问我是不是知道有关她的什么情况。一个无意中写在纸边上的名字,让我发现了她。其余的你全知道了。”他又准备走了,可是我用背顶着门。
“千万让我说几句,”我说,“先让我喘口气,想一想,”我停了停——他手里拿着帽子,站在我面前,十分镇静自若。我接着说:
“你母亲是我父亲的姐姐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么就是我的姑妈了?”
他点点头。
“我的约翰叔叔就是你的约翰舅舅?你、黛安娜和玛丽都是他姐姐的孩子?”
“确凿无疑。”
“那么,你们三个是我的表哥表姐,我们各有一半属于同一血统?”
“没错,我们是表兄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