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的？没有知识，不会赚钱，在别人口中就是个小混混，你不一样，”王行摸了摸小诺的头，“你还小，好好读书，前途一片光明，千条万条路任你走。”
“才不是，”小诺反驳道：“你是个好人。”
好人又能如何呢？王行有些想笑，也确实笑了。
蒋黛从旁边走过来，拍了拍小诺的肩膀，“奶奶喊你。”
小诺一走，她立马白了王行一眼，“你别带坏我学生。”
“我怎么带坏了？”
蒋黛双手抱臂看着他，努了努嘴，“你在教他歧视。”
“？”
“你确实算是个小混混，但也不是被称为小混混就一定不好，比如你就挺好的，小诺觉得你好，我也觉得你很好，即便你是个混混，但这并不妨碍你是个好人。”
她继续道：“可你好像挺气馁的，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学习的是吗？”
“我有哪里是值得学习的？”王行失笑，想要伸手撸一把自己的蓝毛，奈何头上还缠着纱布，于是只好生生打住，“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们的，毕竟读的书多，说话都要更让人信服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