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寒藻点点头,“你这么一说,我就明白了。是我们山主把袁盼儿片骗了是吧?”
这个骗字用的有些怪,但也合适。但更重要的是,打一照面,袁盼儿就满是敌意,出手就不留手,太想赢了。刚开始半天打不着,后来打是打着了,但人家好像是故意找揍,她都气麻了,哪儿还有心思去看试探自己所处天地是真是假?
高图生轻声道:“都靠这种只能用一次的手段取胜,怕是不太好吧?”
一旁的龙丘白雨是打心眼儿里同情袁盼儿,就方才那种境地,她自己也体验过。
李湖生笑问道:“一个人被人杀死,是被锤子砸死的还是被石头砸死的,有什么区别?”
高图生竟是无言以对,他娘的还真有点道理啊!
片刻之后,刘景浊缓缓睁开眼睛,又灌下一口酒,然后朝着朱法言抱拳,笑道:“抱歉啊!差不多了,咱们继续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