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书说的不错！我也就觉得这回味中的一丝涩，恰到好处，点睛之笔。就像咱们吃吃羊肉，是要去腥去膻，但去得一点儿都没有，谁还知道自己吃的是羊肉，对不对……”
之后，便是七嘴八舌的争议，林书书不卑不亢，落落大方地站着，听人评说。
刘一凡眯着眼睛看向林书书，突然意识到，她真的长大了，不再是那个什么都听他的搪瓷娃娃。
第123章 倒计时
点茶会结束后，林书书觉得自己好像是长跑五公里，浑身舒畅。
在回德清的路上，林书书春风满面，兴奋不已地跟朱昔臣说，自己是如何和刘一凡对峙，将他说的面色铁青，愤恨不已的。
朱昔臣看她得意的样子，也不由得替她骄傲。
陶兆什么话都没说，闭目养神。
两人准备离开点茶会时，刘一凡找到陶兆，两人站在僻静的角落说话。
刘一凡难得神色外露，皱着眉头不解地问：“陶老，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，您为何要和我对着干？”
“我没有，只是你太过分了。”陶兆冷冷地说，“大家都是好聚好散。哪有大丈夫报复离开的女朋友的？”
刘一凡捏紧拳头，恶狠狠地说：“我不想给别人做嫁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