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总听人说靖水楼的茶饮绝佳,本王还当是他们胡诌。”恒王放下茶杯,满意地点着头:“茶汤醇厚,入口生津。”
荷叶的清凉包裹着茶汤的苦涩,恰好就中和了其中的矛盾。
轻抿一口,就像是去掉了浑身的躁意。
“对了,裴大人似乎还没介绍这位娘子的身份。”
感受着对方投来的如毒蛇一般的视线,裴瀚掰着块荷花糕,颇为惊奇:“不过是请来的仵作罢了,想不到他们竟能把荷花碾碎,包在糕点里头,今日真是托了王爷的福。”
先是不顾她的意思,来这酒楼,现在又说她只是一个仵作。
无数怒气堆积在一块,莫子言再也忍不住,猛地踢了桌下男人一脚。
只是没想到,自己动作太大,非但没踢着人,反倒把桌上的茶杯给打翻了,直直洒在裙摆上。
更是火上加油,直接起身:“抱歉,我先去换身衣服。说起今日真是晦气,若非因为某人,我也不会如此。”
指桑骂槐的意思不要太明显。
“裴大人找来的这位仵作,不仅人美,脾气更是大啊,想来她也只有在裴大人面前,才这么肆无忌惮吧?”恒王看似只是随口一句,实则却是在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