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爵夫人情形很严重,请了医生。医生处方用了大量的鸦片。阿特丽纳吃过药,沉沉睡熟了;可是全家人还是非常担心。下一天,律师老早就上法院,特意经过警察厅,托公安处长伏脱冷通知圣·哀斯丹佛太太上他家里去。鼎鼎大名的处长回答:
“先生,上面有命令不许我们顾问你的事,可是圣·哀斯丹佛太太是做生意的,她可以帮你忙。”
回到家里,可怜的律师知道母亲有神经错乱的危险。皮安训医生,拉拉比医生,安迦教授,会诊之下,决定试一试最后的治疗方法,把集中头部的血舒散开去。皮安训正在告诉维多冷,为什么别的医生认为不治之症,他还希望能把这个凶险的高潮压下去。忽然当差的来通报,说当事人圣·哀斯丹佛太太来了,维多冷不等皮安训一句话说完,就丢下他像疯子似的奔下楼去。
“怎么,在这个家庭里,难道疯狂会传染的吗?”皮安训转身对拉拉比说。
医生都走了,留下一个实习医生看护于洛太太。
“一辈子的清白!……”自从发病以后,病人只有这句话。
李斯贝德再也不离开阿特丽纳,老在床头陪着;两位年轻太太觉得贝姨真是了不起。
律师把怕人的老婆子带进办公室,仔细关了门,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