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世喜也没再来过,听婢女说她在白诉篱回来的第二日就被宋不念送回了年家。关于她要嫁给宋不念的事,白诉篱一点助攻都没做,时刻提心吊胆担心着汐裳过来旧事重提。白诉篱还想好了说辞,不怪她不做事,要怪就怪她谁也见不着。
但谁也没来,这间院子仿佛同整个宋家亦或是整个仙界都隔绝了,白诉篱身边除了越笙和两个婢女,再没他人,连鸿妙的消息也没有。初时墨忆还会在角落里看着越笙逗弄白诉篱,到后来,她也不曾出现了。
眨眼,又是一个腊月十四,白诉篱很久没提过宋不念了,越笙自然也不会提。一年的相处,这座姓越的冰山大概融了一小点,在旁观过白诉篱独自用膳无数次后,她终于提出想一起吃。
“师傅他也很喜欢食五谷,师傅和师娘相遇,是因为这个么?”
白诉篱尴尬笑笑,关于自己和宋不念的爱情故事越笙背得可熟,为了从她嘴里挖出信息来,白诉篱杜撰着丰富了不少自己和宋不念相爱的情节,编得和真的一样。
相处久了,白诉篱也知道了越笙是个怎么样的性格,原来她素来冷面冷语不是她刻意,而是生根于她的术之中。越笙就是一块很单纯的木头,所有的敏感都用在了她的仙术之中。
“算是吧,越笙吃着还习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