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婶不是在闹,她是怕,透到骨子里的害怕。生活在农村的妇女,多多少少都有点迷信。
“别吵了,小心老子撕了你那张臭嘴!”
牛壮见到自家媳妇这样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一声暴喝,瞬间吓得刘婶闭上嘴。
“听见查老师说的了吗,这些鸡不干净,千万不要吃,都埋了。”
村长点了一根烟,吐着烟圈说道。
“村长您放心,俺们养鸡的,对于鸡瘟是啥,比谁都清楚……”
刘婶一抹眼泪,红着脸说道。
可我看见她的眼神,分明不对劲。
这事闹了一早上,终于解决了,村里人帮他们收拾好鸡棚,将死鸡统统堆在一起,一把火点燃。然后将整个村子里三层外三层,以牛壮家为坐标原点,做了一次彻彻底底的杀毒活动。
等到忙完这一切,已经是晚上了。
不过我在清理的时候,正好在鸡棚附近发现了一条已经干涸的血迹,从鸡棚的院墙上出发,一直延伸到远处河边。
不过当时很忙,谁也没在意,我心里却暗暗记下这条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