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洁目光停在她的脸上,突然勾唇笑出声,“也对,你不需要认识她,更不用知道她是谁。”
时蔓总感觉萧洁话里有话,怪怪的,却不知怎么怪。
“走吧,我们进去吧!”
时蔓跟在萧洁身后一起进了客厅,莫少华和仇言坐在沙发上,挨着头似乎在讨论什么,一脸认真严肃,而谢柏斯则和鲍岂鸣坐在另一边下象棋。
时不时还传来谢柏 斯叫嚷的声音。
“唉唉,等等一下,这步我走错了,我这么走,来你来……”
鲍岂鸣目光带着鄙视,盯着谢柏斯,手中握着棋子,“不能再反悔了,确定了吗?”
谢柏斯一听,目光扫了眼棋盘上的自己红色棋子,只剩下帅,两个兵,两个士,一个军一个马和炮,而对方黑色棋子,一个将,两个车,两个炮,一个象。
然后,红色只能舍军保帅,鲍岂鸣的车1平2,红色军九平六,炮二平五,马8进7最后,舍军保帅。所谓,河界三分阔,智谋万丈深,兵贵神速,抢先入局,所谓人生如棋啊!
“不来了不来了,每次赢不了您!”
突然,谢柏斯撒气伸手推散面前的棋子,起身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