澍摇头,道:“你们怎么一样的论调,范凯给自己做了,势必不可能全心全意对得起他那份工资,人家待他不薄。他如果嫌工资不够可以提出,或者走开,但是这么做不好,有点吃里扒外。”
于扬看看龚鹏,见他还是笑嘻嘻地没当一回事,知道他这人滑头了,也就不指望他会说什么,只得对澍道:“范凯想要有自己的事业,但是万事起头难,他这么做也是不得已。很多事业刚开始的时候总是要打点擦边球的,否则大家都有体力有脑力的,怎么可能在竞争中脱颖而出?等上岸了自然会漂白的,你放心,范凯是个有分寸的人。”
澍皱眉道:“可是很多人都是被贪心一点一点腐蚀的,其实他已经够好了,我都不嫌他了。”
龚鹏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:“你放心,挖空心思赚钱不是件错事,未必人人都会被钱腐蚀。比如于扬。”
于扬笑道:“龚鹏你倒是还会说话啊?澍,你放心,有人心里有准绳,有人心里没有,范凯不是没准绳的人。他这么做听着似乎不舒服,但是社会上都是这么在做,道德上也是允许的。走,我看看你的房间,范凯说是凌乱出美感来的,我想像不出。”于扬知道与澍说这理是说不通的,观念问题,不如岔开话题不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