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现在在哪儿?”“皇帝”问。
“在北边的路上。”
“他们跑了?”安德森问。
“要我说,那不叫跑。”我说。
“那你说那叫什么?”
“我说那只是有点儿小误会。”
安德森抓住我的脖颈子:“洋葱头,你最好老实点儿。”
“好好,是有点儿不清不楚的。”
老家伙就站在旁边,嘴里唠唠叨叨,深深沉浸在祷告之中,闭着眼睛,嘴里叽里呱啦,可一听见这话,他的眼皮立马弹开了。“什么不清不楚?”
话音未落,响起一声巨大的敲门声。
“谁在屋里?”
老家伙跑到窗口,我们全跟在他身后。在发动机作坊的前门口站着两个白人,都是铁路工人,两个家伙看上去都醉得快要趴在阴沟里喝脏水了,也许他们刚从附近谢南多厄大街的高尔特酒馆走出来。
老家伙清清嗓子,把头探出窗外。“我是奥萨沃托米·约翰·布朗,来自堪萨斯。”他说。每次要开展之前,他都喜欢把印第安名字一字不落说出来。“我是来解放黑人同胞的。”
“你是来干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