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他话还未说出口,道士就抢先说道:
“你的事我知道,但我插不上话。你刚才能三言两语就把这和尚说得愧疚不堪,可见你是个通透之人。”
赵让苦笑道:
“大师说他念经只念在了嘴上,我这通透何尝又不是只在嘴上?要是心里想得能有说得办法漂亮,我也不至于着急了!”
道士听后非但没有反驳,还十分赞许地点点头,说道:
“不仅通透,还很坦诚。不过我还是不能帮你,这里要向你赔个不是了!”
赵让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,摇头道:
“道长客气了。”
赵让记得先前这位道士说找他还有私事。
私事当然只能在私下里说,超过两个人都不算私下。
这里还多了个和尚,肯定不方便,于是他拱手一礼,转身便准备回屋子,继续躺在那张舒服的贵妃榻上。
转过身的赵让没有看到身后道士和和尚诧异的表情。他俩本以为即便自己不能为赵让出头说话,赵让也定然会持晚辈之礼,和他俩寒暄一阵。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利索,没有丝毫拖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