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她是碑邑人的?”他问我,依旧背对着我。
“她告诉我的。”那天在游船上她告诉我,耳朵贴着我的胸口。
我不信,当然不信,于是她向我做了证明。
“她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她为什么要告诉我?我不知道啊,她只是告诉了我,可她没告诉我为什么啊。如今也没有人再能告诉我为什么了。也许她告诉我是因为她不要我了,不想要我了,可其实她也是可以不告诉我的,不告诉我不要我的原因的。
也许,她不告诉我会比较好,如果她那天什么都不说只是做她要做的,也许我们都会幸福很多。
“我不知道。也许你可以去问白若敏。”我很高兴他是背对着我的,因为我感觉自己表情狰狞。
显然他并不想就此罢休,于是他追问:“你杀她和你知道了她把你们的财产都转移到了她的名下有没有关系?你明知道你名下已所剩无几,为什么还要去法院申请离婚并且不申请重新分配财产?”
我忽略掉了他的第一个问题,直接回答了第二个:“你觉得这有多少差别吗?房子的产权虽然不是我的,可我还有门上的钥匙,我依然住在里面就和原来一样;银行存款的名字虽然不是我的,可存折还放在家里,我也知道密码,取出来不受任何阻碍。人人都同情是她抛弃了我,可所有的财产其实还是由我使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