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用盛烟的话来说就是,安斯利每天都能想出新的理由讨打。
听到动静,安斯利抬头,看到进来的是盛烟,眼皮耷拉下去,多看一眼都懒得。
“不是我哥,失望?”盛烟揶揄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,然后发现,安斯利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这话是揶揄,并且点了点头,脸上就差写明一句:
是你,难道不该失望?
盛烟哼了声,在床边的沙发坐下。
屁股还没落下去,就听到床上的病号说:“这是盛霁阳的座位,你不能坐。”
盛烟:“???”
我哥的座位我不能坐?
“我哥的衣服我穿过,我哥的床我都睡过,一个沙发还不能坐了?”这沙发还是她挑选的呢!
“反正不能坐。”安斯利格外的固执,锁骨下缠着一抹纱布,他这样任性又霸道的说话的时候,显得有几分病娇。
盛烟对他翻了个白眼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坐在了沙发上。
安斯利:“……”气得鬼火冒。
安斯利当场叫了自己的特助进来,指着盛烟坐着沙发,对特助说:“明天给我换一张!”
盛烟歪着头打量安斯利,由衷的发问:“西里尔先生,您今年真的有二十六岁吗?您真的不是十六岁?”
她觉得自己的比安斯利成熟。
安斯利不屑的说:“你还小学生智商。”
安斯利是百年难遇的科研奇才,儿时的智商测试结果就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值,他的确有资本在智商上鄙视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