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璋琢磨了一番的确是这个道理:“那行吧,那就和他们拉拉关系吧。”
曹鼎乐呵呵笑了:“这才对嘛。走,他们在酒楼等着呢。”
“酒楼?”
“啊,韦老四自打上一次喝了你的闷倒驴,就迷上这个味了。别的地方又喝不到。咱们酒楼也没开张。这些天馋死他了。逮住了机会,那可不得使劲捞回本么。”
萧璋无语了:“他家有权有势的,一顿酒而已,至于不。”
“呆子,你这话说的就欠揍了。你那闷倒驴可不是一般的酒啊。现在谁家公子哥不以喝上你的闷倒驴为荣。现在市面上你知道咱家的闷倒驴一壶能卖多少钱不?”
萧璋不解:“多少?还能一百两了?”
“一百?你别让五百两听到了。现在就这么大的一壶酒,八百两。”
曹鼎比划了一个比拳头稍微大一点的圈道。
萧璋人都傻了。
我靠,这也太夸张了吧。
那玩意算成本算人工也绝对超不过一两银子,这一下就翻了八百倍。
这么大的利润,确定不是在忽悠人?
“我读书少,你可别忽悠我哈。”
“骗你我是你儿子。”
“不要,我没有你这么憨的儿子。”
“呆子你特么的!”
俩人说着就拌嘴骂了起来,一边对骂,一边结伴向外而行。
很快,二人就来到了乌衣巷的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