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,先让我把把脉。”徐晨安如是说。
沈陶陶嗫嚅着还是闭了嘴,乖乖将手伸了过去,却回避着他的目光。
他问:“经期结束了?”说起话来的时候,他脸颊上的酒窝就格外的显眼,看得沈陶陶一下子就泄了气。
“嗯,刚走。”她回答道。算了算了,看着这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,她那点脾气早就没了。
“肚子疼了吗?最近觉得怎么样,有没有好一点?”徐晨安又问,语气里带了丝殷切,让沈陶陶生出了一种老母亲看孩子般的错觉。
“不疼的,感觉手脚没那么凉了。”沈陶陶笑得很甜。
她体寒,手脚常常都是冰凉的,最近却好了很多,手脚难得有了温度,针灸似乎是真的有效,她也算没白遭罪。
“今天来得有点晚了,抓紧时间,太阳快落山了。”说着,徐晨安招呼了个实习生进来,要他先给沈陶陶扎几针,等自己忙完再换回来。
治疗室里还有其他的几个病人,沈陶陶稀里糊涂地就跟着走了,对着个小实习医生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。
还是匆匆进来的徐晨安替她解答了疑惑:“这是知希堂很多年的规矩了,日落之前必须看完所有的病人。中医讲究阴阳调和,太阳落山之后阴气盛行,对气虚体弱的病人来说容易病邪入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