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舞阳侯,你可有什么话说。”司马淳的声音波澜不惊,好似泥塑地菩萨,情绪起伏一点也无。
赵介身子颤了颤,“陛下……臣冤枉啊。”
“这么多奏疏,这么多证据,你说你是冤枉的?”司马淳声音很轻。
赵介咽了咽口水,“臣可以解释,臣是偏宠小妾,只因为我那正室不成个体统,所以才对小妾偏爱了一些,至于铜矿,那是个意外,臣也不想的。”
“嗤。”一声清冷的嗤笑,所有人都鸦雀无声。
只见身穿丞相服饰的红衣少年面如冠玉,眼眸中带着轻视与不屑,就这么看着他,半句话也不说,但是就平白让人觉得,他看赵介的眼神就跟看一条臭虫似得。
果然,等卫卿有了态度,司马淳闭了闭眼,“赵介,你当这是什么地方?”
赵介一愣,额上流下冷汗,“陛下……”
“舞阳侯赵介,草菅人命,知情不报,办事不利,宠妾灭妻,着贬为庶人,查封侯府,念其父为大楚抛头颅洒热血,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,送去矿山服役,舞阳侯夫人以其子女,免受其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