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羽白解下自己的披风,裹在妖舟的身上,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马车,眼中透出明晃晃的警告之意。
肖亲王放下了小窗帘,挡住了乌羽白的目光。
妖舟低声夸赞道:“羽白不愧是行山书院的学子,只身挡箭的身姿着实翩若惊鸿,就连此时此刻的眼神,也仿若高岭之……”
乌羽白打断了妖舟的话,说:“先生,血快流尽了,话还这么多?!”言罢,直接将人打横抱起。
众目睽睽之下,妖舟无法,只能眼睛一闭,装昏迷。虽然有些本末倒置,好歹还算配合得当。
楚青逍隔着一段距离,穿过人群,跑过来,关心地问:“没事儿吧?!”
乌羽白看了妖舟一眼,回道:“失血过多,但无大碍。”
楚青逍问:“隔着一段距离,我看她刚才好像和你说了什么。”
乌羽白脚下不停,回道:“先生说,要宴请所有人吃口饭。前面三家酒肆,大家随意,不要客气。”言罢,直接登上自家马车。
妖舟睁开眼睛,咬牙道:“你……”
乌羽白一把撕开了妖舟的衣袖,露出了伤口。
妖舟倒吸一口气,闭上了嘴。
楚青逍也要上马车,却听妖舟说:“青逍啊,你留下来招待大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