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妈妈听了半信半疑,说:“好好的七夕夜,你客户不跟她未婚夫过七夕,跑哪去了?她未婚夫病了,为什么你不找她?她未婚夫的家人呢?怎么要你送去呀?”
“我哪知道?我客户电话一直打不通,她未婚夫家里只有她未婚夫一个人。那鬼地方偏远的放一枪连只鸟都打不到。”说到这里,她就有气,“唉,妈,我在英国那几年都没有折腾个什么幺蛾子出来,这在国内能干什么?我就算再饥不择食,也没必要挑别人吃过的东西下手吧?我真的是去送婚纱。差点把正事忘了,我去跟她未婚夫收钱去了,我要去收钱了,晚上回家再慢慢跟你说。拜拜,挂了。”
没等侍妈妈开口再想问些什么,她迅速挂了电话。
挂了电话,她长长地舒了口气,捏着手机的手一直在发颤。她回母亲的话是事实,但那只是事实的一半。她跟她客户的未婚夫,可不只是单纯的路人甲乙丙丁关系。
她捶打着脑袋,昨天晚上她趴在病床前内疚了一晚上。她内疚不是因为将陆宸和气晕进医院,而是因为客户唐小姐。昨晚将陆宸和送进医院之前,一路上她都在联系唐小姐,但唐小姐的手机一直关机,甚至刚才上厕所前她还拨过唐小姐的电话,依旧关机。她为此感到不安,心中纠结唐小姐取消订婚宴是不是跟她有关系,虽说没有当场抓住她,但说不准因为发现那晚上的事,所以才取消了订婚宴。要真是这样,她真是千该万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