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披着大氅快步走进温礼的房间,一进房间就被暖意包围。
她把大氅解下来挂在置衣架上,往冰冷的双手呵了口气然后搓了搓,“这天真是古怪,哪有突然降这么大温的。”
因为温礼长时间待在室内,整个人都漾着暖意,温礼双手捧起云浅的手,用手心的温度去温暖云浅的。
“将军怎么不带上暖手炉?”
云浅舒服地眯起眼,“刚从军营过来,忘记了嘛。”
“再说,这不是有你在?”
温礼低头去亲云浅嘴角,呢喃道:“将军自己也要多注意,别染了风寒,到时候难受,我该心疼了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云浅挨着温礼坐下,喝了口温礼早就准备好的茶,“今天雪下得不大,我们出去堆雪人吧?”
温礼蹙眉,“积雪冻手,将军的手本就冰凉,容易生出疮子。”
“哎呀,没事的,我强壮着呢,去吧去吧,我想和你去。”云浅黏黏糊糊地蹭温礼嘴角。
一听到这话温礼就没招了,只好给人把大氅披得严严实实,又往云浅手里塞了一个暖手炉,这才准备出门。
温礼也披了一件狐毛大氅,颈边有一圈雪白的绒毛,把他精致的脸遮了一般,瑰色唇瓣在绒毛中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