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陈老太爷的指责,陈远桥也只能默默承受。
而李秋远此时则将手探入了怀中,并摸出了一张当票。
“二叔给我扣帽子,虽然摆明了是想刁难我,但是我也看得出来,二叔和此事并无关系。”
“至于三叔,您就不想问问我为何要将羽白逐出家门吗?”
陈景山闻言缓缓抬头:“秋远,你现在已经继承了陈家的家主之位,做事自然是有你的道理。”
“既然老爷子已经将印玺交给了你,那我就不多过问了,以免老爷子也说我没有容人之量!”
原本脾气最为急躁的陈景山,现在却是不急不躁的坐在椅子上,似乎对于此事漠不关心。
陈远桥闻听此言,一时语塞,只是回头狠狠瞪了陈景山一眼。
陈羽白跪在地上,看着李秋远手中的当票,想要起身抢夺,却又没有这个胆量。
这里可是陈家的祠堂,是陈家历来议事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