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若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,想抽手却又被死死抓住,这种极其尴尬的境遇让她哭笑不得。
她看了看一脸期盼地荷花,又看了看自己被她抓着的手,注意到自己脚下的镣铐。
两手一摊开,轻叹:“荷花姑娘,你看我这脚上都戴着镣铐,根本就出不了这花楼,怎么能给你说媒走动,找一大户?”
她叹息得非常遗憾,连连摇头让荷花看了都生出了对不起她的情绪。
“没事!”荷花非常义气地握住了她的双手,“我去求春姑,让她早日放了你,出去后你可别忘了我的事。”
唐婉若温婉地笑容让人感觉非常可靠和安心,她看着荷花,轻声说:“我本来就是与人做媒的人,要是有合适的人,当然也乐意替荷花姑娘牵线做媒。”
“好,唐媒人,你一定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话!”荷花起身,非常干练地转身离开房间,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是势在必得。
可是她太高估自己了。
“你这丫头再跟我说要赎身我就直接把你拍卖!”春姑命人把她赶了出去,摇着蒲扇一摇一摆地走出门前。荷花倒在地上,手还捂着刚才被扇了巴掌的脸,惊讶又委屈地看着春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