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富贵夸张地道,一屋子的老头子气得脸红筋涨。
偏袁富贵还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,直接严肃着一张脸问同样守在屋里的太医:“杨太医,这是怎么回事儿啊?您没跟他们说么?”
“您这样我可要跟陛下告小状的啊!”江院正和另外几个太医跟着皇帝,杨太医在京城留守。
杨太医冤啊,他苦着脸向袁富贵鞠躬:“回袁大人的话,下官多次提醒老国公夫人以及诸位老爷子,说病人需要安静,屋里人不可多,不然空气不流通对病人不好……然而下官人微言轻,没人听啊!”
袁富贵怒道:“好啊你们,太医都说得这般清楚了,尔等竟然置若罔闻,果然是有心催老国公走得早些!
你们等着,陛下已经在回宫的路上,等陛下一到京城,本官一定如实向陛下禀报尔等的阴险毒辣行径!”
卧槽!
卧槽!卧槽!
卧槽!卧槽!卧槽!
袁富贵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屋里所有人的脑子里立刻被‘卧槽’霸屏。
一个个的心里有再大的火气也只能憋着,鱼贯从屋里出去,老头子们一走,屋里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。
然而还有很多伺候的人没动,都看着吴氏。
袁富贵冷嗤一声儿,陈安阳忙命这些下人退下去,只留一个在屋里听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