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伯伯,都被叉子扎出血也不敢吭一声。
他伸手去拉赫连曜的手腕,“妈妈,我自己剥蛋皮,你不要扎伯伯。”
雪苼这才想起孩子还在场,她忙收回手,柔声对皓轩说:“我跟伯伯闹着玩。”
“闹着玩?”皓轩不信,“都出血了,伯伯你不疼吗?”
赫连曜当然不会把这点疼放在眼睛里,他现在跟受虐狂一样,只要雪苼肯动手,扎他打他砍他,什么都行。
他摸摸皓轩的头发,“伯伯一点都不疼,我们在和妈妈开玩笑呢,皓轩吃饭。”
“真不疼吗?”皓轩不信,他扔下筷子,肥肥的小短腿蹬蹬上了楼,过了一会儿拿着药和纱布下来了。
“伯伯你过来,我给你上药。”
赫连曜饶有深意的看了雪苼一眼,然后走到刚才长安插花的小桌边。
张昀铭也放下筷子,“我过去帮他们一下。”
雪苼瞪着皓轩小心给赫连曜消毒的样子,心里堵得很严重。
“雪苼。”长安低低的叫了她一声。
雪苼没搭话,低头一口口啃着面包。
皓轩低头做小护士的样子很认真,长长的睫毛落在嫩嫩的肌肤上,特别想让人啃上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