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时候,突听一人说,“放肆。”
声音很娇弱,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肃杀之色。
这十几个人忽然消失,刀光顿消。
这个人长的极为纤弱,极为秀气,脸色却极为红润,看起来仿佛是被包养起来的小白脸,时刻都离不开别人照顾,喜欢他的女人一定不会少,这种男人并不缺少女人的陪伴。
云白吃惊住了,这人赫然是在赌坊里见到的。
井上飞鸟深深一躬,微笑着,“云小姐别来无恙,最近可安好否?”
“还死不了。”云白冷笑,“至少想找这些人来杀我,恐怕还不行。”
井上飞鸟笑意不变,笑意里竟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爱与尊敬,他眨了眨眼又说,“中原有句古话,将我们关系描述的贴切。”
“什么古话?”
“叫不打不相识。”井上飞鸟又说,“我们可以做一做朋友的,我很喜欢交朋友,特别是像你这样的朋友。”
他看了看唐观,眼眸里竟已露出讥讽之色,他似已很讨厌这人。
唐观已在冷笑,“我并未白拿你的钱。”
“可你并未做该做的事。”
“是的。”唐观又说,“至少你该感谢我一点。”
“我感谢你什么?”井上飞鸟眨了眨眼,眼中竟已露出厌恶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