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南王冷冷地暼着萧国舅:“在我朝,十四五岁的少年郎便已经开始参加县试,更有十四五岁进军队,为保家卫国出一部分力的少年郎!”
“他们已然可以为我朝添砖加瓦,萧国舅果然是萧国舅,就连孙子都和旁人的不同!”
“真是好一个十四五岁还只会胡吃海喝的稚子!”
一句“稚子”,好像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萧国舅的脸上。
他说年幼本就是推托之词,希望圣上能够从轻发落,安南王这么一较真,不仅把他的孙子贬得一文不值,还暗指了他们萧家这些年自视高贵,自以为和旁人不同。
萧国舅咬牙,还要再说,却又听安南王道。
“父皇,这些年,皇妹流落民间,儿臣甚感心疼,也深感愧疚,暗恨自己没能保护皇妹。”
“如今皇妹已经回到了宫里,已经认祖归宗,却还要受人侮辱,儿臣实在是不能再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儿臣请求父皇,给皇妹一个公道!”
“今日若是不能给皇妹一个公道,日后皇妹恐怕依旧不能被庇护!”
“而这,乃是儿臣所不愿的,所以儿臣再次请求父皇,给皇妹一个公道!”
安南王这番话,说得极有水平,先是点明八公主这些年流落民间受了许多苦,勾起皇帝的同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