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低低的一声嘱咐暖的我心头发烫,鼻子一热,差点没流下泪来。我笑笑说:“不害怕,棒子哥,你别忘了我也练过。”
老棒子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放心吧,哥怎么把你带出来的,还怎么把你带回去。”
天色几乎完全黑了,街边的路灯都零零星星地亮了起来。小马哥看了看表,又推开窗户看了一眼,兴奋地嗓子都破音了,“兄弟们,冲下去,看见外面穿黑西服的都给我砍翻喽!”
“啊!”也不是谁带头喊了一声,大家伙一窝蜂的就从楼上冲了下去,呼啦啦的一大片,我从来没有参与过这样的群架,当时忽然有一种错觉,感觉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大圈,而是在古战场上手持冷兵器冲向敌方阵营的士兵。
这种感觉给了我强烈的心理暗示,当时没冲了几步,心中的杀意就像火苗一般猛的窜了上来。怪不得说人就是人性与兽性的结合体,在合适的时机,隐藏的兽性便会爆发出来,甚至会压抑住人性的光辉。
凑着昏黄的路灯,能看到在中华街后面的拐角处,有一群穿着黑西服的人,大约有三四十个,手里也都拿着家伙,基本上是刀子和棒球棍,这两样东西好像是韩国黑帮干仗的标配。对方也是有备而来,看到我们,他们也是怒吼一声冲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