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粲的情绪立马高涨,厅长虽是没答应,但有了这番指示,周一粲便坚信,水的问题一定会解决。至于二号区渗漏工程,那是下一步要解决的事,暂时还不能提太急,不过周一粲心里,好像也有底了。今儿一大早,她就急着往回赶,时间不等人,她要趁热打铁,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,将上游水库的水调下来。半道上她便得到老奎自杀的消息,这消息惊出她一身冷汗,也让她的心情再次变得沉痛。然而,现在不是沉痛的时候,她庆幸自己走得早,要是落在强伟后面,这阵儿说话,怕就没这么理直气壮了。
一听乔国栋找老奎谈心,强伟猛然一惊。“怎么回事?”
他问周一粲。
“让老徐说吧,这事老徐应该清楚,让他跟大家谈谈。”
徐守仁挪了挪屁股,目光不安地投向强伟,强伟拉过椅子,一屁股坐下,望也没望徐守仁,甩过去一个字:“说。”
会议就这样拉开序幕。据徐守仁说,昨天下午四点钟,乔国栋突然给他打电话,说要单独见见老奎,问允许不?
人大主任要见当事人,哪敢不许?徐守仁当下就打电话,做了安排。五点一刻,乔国栋来到“燕子楼”,当时值班的是老虎跟一个姓张的年轻警员,他们将老奎带到会客室,打开手铐。乔国栋说,你们回避一下,我要单独跟老奎谈谈。谈话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二十,中间晚饭都没吃。晚上九点钟给老奎送饭时,情况还好好的,没见啥异常,没想,早上醒来,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