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应岑派出去的人,最后都以查无此人告终,似乎是安排好了,伪造的身份闯入药舍。
“有劳少爷如此费心,老奴不胜感激。”钟婶热泪盈眶,她有一个那么孝顺的关桃,还有一个体谅她一家的少爷,很知足了。
“药舍里有什么东西,会引起这些不法之人的注意,生起这种入室盗窃的念头?”薄应岑最不解的地方,就是这点。
钟婶说着:“少爷,说实话,我真不知道一个药舍能有什么珍宝,我想最值钱就是老爷生前送老钟那张黄花梨木的书桌,其他都是药材,不值得冒着生命危险去盗窃。”
薄应岑沉思了片刻,说道:“钟老有跟你提过对Leo的治疗,有没有和第三个人说起,比如乔家父子讨论过这病情的医治疗程。”
“让我好好想想。”钟婶说罢,就坐在那个人握住钟叔的手,一面在回想着,不放过任何一丝与此有关的事情。
钟婶在回忆起薄应岑初次来到药馆的那天,然后再到钟叔教关桃该如何照顾Leo和应该怎么处理病情突发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