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筝非要爆炸不可,分居已经很严重了,他不想再闹到她离家出走。
季平舟沉了口气,听起来已经很是憋屈了,“你来比较好。”
“我要什么都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以防他像上次一样言而无信,这次季舒已经在通话里录了音。
连指甲都没做完。
季舒便被季平舟催着赶到了程家树跟禾筝约着的咖啡厅,极为生硬地装作是偶遇,那戏份,她自己演起来都觉得虚假极了。
在禾筝看来,也挺假的,谁指使的,更是不言而喻。
虽然他们都没请她坐下。
季舒还是拉开椅子,坐在了禾筝身边,“我能做这儿吗?”
禾筝音色很低。
“你已经坐下了。”
场面冷清不少,他们的话也少了,倒是程家树,还是有礼貌地让季舒点了东西,“还真是……挺巧的。”
谁都猜的出来她是被季平舟叫来破坏他们的了。
所以都没有太多话说。
季舒进去后,季平舟便没看到禾筝对着程家树笑了,顺心不少,肩膀陷进了座椅里,人也轻松了些,目光便不再定格在那个刺眼的地方了。
余光散漫地顺着那栋楼往下垂。
不巧,让他看到了一个陌生人,黑衣黑裤,站在离那栋楼有些远的地方,肆无忌惮地对着禾筝那个地方举起了手机。
但举动,又不像只是为了偷拍。
仅仅拍了两张,便低头给谁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