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烁愣了愣,眸中有片刻的动容,手指微动,十分想向殷炎伸出手,可终是没有,咬咬牙,撇开脸哼笑一声。
他的父王说,皇室里头,亲兄弟都没真感情,更何况堂兄弟。
殷炎见状,轻叹一声道:“你不说我伤你,我也不说你辱我,此事就过去吧。你在我这儿也不是第一次惹事了,哪次不是我给你兜着的?”
殷烁还是不为所动,任由鲜血流下。
殷炎也不与他继续浪费时间了,收回手,转身离开。
殷烁听见脚步声渐渐远离,心也渐渐沉下,忍不住冷笑了一声,果然,也就嘴上说的好听,什么兄弟,也不过如此吧,明明只要他再劝劝,他就起身去包扎了,没想到只劝这么两句就离开,搞得他真有些下不来台……
这个骗子……他用余光偷偷瞥殷炎,却见他又走回来了,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,殷烁连忙又将目光收回……不能看他,不能表现出自己在意,那样未免太丢人了!
可是下一瞬,他的脑袋就被殷炎的手强行扳到面向殷炎的方向,接着耳边传来殷炎关切的话:“别动,我可不想弄出人命,我先替你包扎,再派人去叫太医。”
殷炎的动作十分利索,却也不乏温柔,用帕子替他把脸上的血擦了擦,此时他一手拿着纱布,一手拿着药膏,腾不出手打开药膏的盖子,便回头喊身后安安静静站着看他们的洱洱:“洱洱,过来替我把药瓶子的盖子打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