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医哥哥不用安慰我。”姜木松手说道,“我原本就不欢迎她的到来。”
可说完她却呆愣片刻。
沈从医过意不去,说道,“公主要怪就怪我吧,是我卑鄙无耻,是我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姜木看着沈从医笑着道,“本来就不怪你,如今我仰仗你而活,就更不怪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从医伤心欲绝,好一会儿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姜木移开视线,端起半凉的药碗一饮而尽。
沈从医拿起空碗站了起来,姜木始终笑着看他,他却知道他在公主心中已经不值得信任,不值得她将任何事坦然相告了。
她什么情绪都藏着。
沈从医不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。
半响沈从医说道,“公主好好休息。”
他走了。
姜木的笑落了下来。
她伸手抚了抚小腹,心里钝痛钝痛。
哪里是她不说自己真正的想法呢。
是她说了,沈从医却不觉得她在坦然相告。
从沈从医瞒着她给她堕胎开始,她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她是真的不在意流产……
毕竟她服了那么久的堕胎药,即使她不是跳河时流产了,那也差不多了。
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,姜木不会去勉强。
孩子……嗯,还是想想如今怎么恢复自由身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