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揉哪里不是揉?”许戈真的很狗,立即转移阵地,“这里要不要?”
苏禾怕痒,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“是啊,想死你了。”许戈专挑她怕痒的地方。
苏禾受不了,两个人在被窝里闹起来,起初是推搡,然后哼哼唧唧的。
尽兴之后,许戈将苏禾搂在怀里,喘着气道:“苏禾,我想吃酸枣糕了,你给我做。”
酸枣的季节已经过了,不过他向来不挑食不贪嘴,难得他有馋的时候,苏禾决定满足他,“明天给你做。”
第二天一早,苏禾又被二狗叫走,说是钦差又犯病了。
苏禾无语了,他那是什么破身子,三天两头生病?
不过,病了就得休息,这意味着他没空插手四海酒楼的案子。
苏禾刚走,老胡就从后院爬窗翻进来,“小侯爷,找到了。”
兄弟们一夜没合眼,人是在离家不远的池塘里找到的,身上没有任何伤痕,从面儿上看是晚上醉酒回家,不小心掉到路边池塘淹死的。
“此人住得偏僻,应该是秦飘雪到沙县后发展的外围碟探,投毒事件闹大后被灭的口。他的房间很简陋,没查到可用的线索。属下在屋里藏了几百两银票,银票是胡家钱庄的,即使指证不了他们,也够他们喝一壶的。”
许戈颔首,“找人报官,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林庭逸的哮喘不仅严重了,脸上还长满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