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太难熬了,他心急火燎,掐住贞白的细腰狠狠地揉,衣料也隔绝不了他掌心滚烫的温度。
贞白被他锢在双臂间,神态如常,只是行动颇为不便,她被动地侧过身,从袖中取出一盒银针打开,准备往他耳根处扎。
李怀信虽难以自控,但神志尚存,隐忍又难耐地问:“管用吗?”
贞白捻着银针的手一顿:“试试吧。”
他咬紧牙关:“扎。”
贞白不再犹豫,把银针一根一根地往他穴位处扎。短短一瞬间,李怀信已经难熬得大汗淋漓,他埋下头,抵住贞白的肩,一排银针扎完,他仍未感到一丝一毫的松快。太遭罪了,他受不了了。他急躁地以两条腿一钩,贞白手里正捏着银针,被他猝不及防地一闹,身体失衡往前倾,压着他滚到榻上,差点扎错了地方。
此刻紧紧相贴,贞白终于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些变化,愣了一下,道:“你……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