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莫紫萸的腰,被推得嘴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,香是香,却颇有些无可奈何。
却听一阵急促的蹄声响起,那些人推搡起来,将俩人差点挤倒,只听几声“哎哟”连起,几个混混横七竖八地飞了起来,纷纷跌落在田头。
“驴!这臭驴竟敢顶撞我们,弄死它!”
混混们看清只是一头灰驴,顿时来了胆气。有些抽出棍子,劈头盖脸地朝白鹿打去。
白鹿将混混们接连顶起,却也被打了几棍,一向温顺的它似乎来了气,旋着身,低着头,两枝长角挥动如影,唰唰唰,顷刻间,将那二三十个混混顶得满天乱飞,在空中互相撞击着,又跌落在地。
一时间,混混们铺满田头,呻吟声四起,各各嘴角血迹斑斑。
“哇......”莫紫萸早已放开了宣六遥,满眼倾慕地看着白鹿,“这驴比你......还有血性......”
她觉着失言,自然声气已经低了下去。她转头看看他,欲盖弥彰:“我是说.....它真是头倔驴,妙得很。”
可他分明已经听到了。
他又岂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?
若是旁人说什么,他不会介意。可她不是旁人,她说的话,对他来说,要么甜如蜜,要么硬如核.....这句话,便是用了枣核的尖头,狠狠地掷在他的心上。
他心头一痛,脱口而出:“那你和它相好去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