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姩或许也贪恋这被他关心着的她的错觉,便没有挣扎,口中又说,“她风寒加重怎么办...”
宋煜说,“孤王抱着她给她暖。”
沈江姩便没有再问了,因为貌似越问越难过了呢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宋煜将她另一只手的水泡也撕了,但是沈江姩心里的刺痛盖过了手上的,是以这次不觉得疼了,疼痛是个比较级。假装是个自私自利忘恩负义的女人会不那么痛,是她抛弃他的,她不在乎他。
小时候她娇气又无理取闹想尽办法让宋煜关心她,有次无病呻吟假装手心疼,吵着让煜郎吹吹,他则耐心地放下手中厚厚的功课说,好好好,孤给你吹吹,吹得他嘴发麻,她反倒不依不饶。被他关心着的小时候真好。
或许她太安静了,宋煜抬手把她头按在他肩头,让她:“咬住。”
沈江姩照做了,在他肩膀咬出深深的牙印,谁知他绷着身子又说,“孤让你咬衣服…”
沈江姩默默松开一口小牙,不去看他表情,想来他是挺无语。
宋煜为她包扎好手指,将十根手指包扎成十根小粽子,又拿些冻疮药涂在她的手背,以及脚底脚面的患处,处理好,卷起她裤管往淤青的膝盖也涂了消肿药。